冬天冷些。
树光秃秃的,树的瘢痕与成长都一览无余。
叶子曾经那么欢情和热闹,
挽了阳光兀自跳舞。
两年前有的那只鸟窝还在,
去岁就在,今日还在。
只是鸟儿没有了踪影。
就像被年轻的村民抛弃的村庄。
在那个标志性的日子来临前,
孩子和我都充满了焦躁。
我因她而焦躁。
如果一切都像一部反转大片,
谁能承受坍塌所带来的灾难性失落?
窗外的雪已经化了,
那么薄薄一层的雪,化了,在预料之中。
这些天,我一直在温习中学地理,
捡拾我昨天散落的零碎记忆。
乞拉朋齐的雨和阿卡塔马的沙,
哪一个更让人心惊?
还有极地。
我倒是更喜欢极光。
那些飞舞的幽灵般的光。
好吧,不用矫情更不用难过,
大不了,重新来过。
理想是多么宝贵,可是相比生命与健康。
我们更爱生命更爱健康的生命。